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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叶宁一下明了,瑞祥将军与瑞祥小将军的区别,就是在中间加了一个小字而已。
用过了晚饭,叶宁让沈翊给她打了一桶水,她在帐篷里慢慢擦拭,洗下来发现桶里的水都染红了,幸好只弄脏了月经带,没有弄脏裤子,叶宁草草把脏了月经带裹藏起来。
换上干净的衣服,她端着水,走出帐篷里,天色已经尽黑了,水桶里的血水在月光下与普通的水看起来无意,叶宁刚把水倒掉,转身就看到唐白彩站在她身后。
心里猛地跳了一下,叶宁面上极为冷静,“你站在我身后做什么?”
唐白彩似闻到了什么,皱眉看着叶宁道,“你是不是受伤了?”
夜色极好的遮掩了叶宁的脸色,她面不改色的说道,“没有,怎么了?”
唐白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“我大概是有后遗症了,闻着什么都有一股血腥味。”
叶宁,“……因为是脑袋伤了吧。”说完,也没看瑞祥小将军是什么脸色,她径自往帐篷里走去。
瑞祥小将军摸着脑袋,很久没有反应过来那句‘因为是脑袋伤了吧。’是几个意思。
唐白彩没有追问,叶宁回了帐篷,放下帘子,烛光跳跃,照起了她脸上的红晕,饶是叶宁脸皮再厚,也经不起瑞祥小将军如此有内涵的问题。她看了一眼角落里被包裹严实的月经带,拧了拧眉,一脚把东西踢进了床底。
末了,沈翊窜完门回帐,一进屋里,就闻到一股古怪的味,使劲闻了闻,鼻子刚耸动几下,就见叶宁撩开帘子冷冰冰的盯着他。沈翊被盯得吓一跳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怎,怎么了吗?”
“你在闻什么?”叶宁的表情冷,声音更冷。
沈翊忽然觉得大夏天的全身都在发冷,他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衫,坐下来,闷闷道,“没什么,就觉着闻着一股怪好问的气味。”他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胃,“又有点饿了。”
话音刚落,那厢丢过来一袋包装妥善的锡纸包裹,沈翊险险接过,撕开最外层的纸,热气腾腾的香味便逃窜出来,他垂涎欲滴的使劲嗅了嗅,瞅着手里的香酥大饼直乐呵,“没错,就是这个味。”
下嘴狠狠咬了一口放在嘴里嚼着,抬眸见叶宁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,小内心顿时又虚了一下,沈翊咽下满嘴的大饼,舔了舔油花花的嘴唇,“叶子,你是不是没吃饭?”
叶宁闻言,皱了皱眉,“你叫我什么?”
沈翊睁着大眼睛,又重复了一遍,“叶子呀!”
叶宁再度拧眉,正想纠正一下沈翊的错误叫法,帐外传来诏令兵的传召,两人走出去一看,原来是大帅回来了,要接见幸存的兵将。
叶宁心知定是那唐白彩多嘴说了些什么,不然只凭她一个小小的火头兵,怎么有幸得到大帅的召见?她身体累的慌,实在无心应酬,对沈翊叮嘱了一番,便直接将事情推脱了过去,自己则重新回了帐篷睡大头觉。
迷迷糊糊睡着呢,帐子里进了几个人,有人在她手腕上搭脉,叶宁下意识反手扣向他的脉门,那人反应极快,叶宁的指尖只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,便被他借力打了回来。
手腕一痛,叶宁彻底清醒了过来,睁开眼,翻身跳在床沿,警惕的看过去。只一眼,她便楞了一下,眼前不止一个人,是好几个人,而且还算是熟人。
唐白彩与沈翊不算,方才与她过了两招的人,叶宁也有过一面之缘,并且印象深刻,恨意痒痒,正是那日在尚书府落井下石的白太医。大周朝御医界一直由白徐两位御医坐镇,多年来无人撼动过两人的地位。
两人表面上地位想通,但他人称呼下,总是以白字为先,并有传闻,两人在私底下并不和,那位徐御医此前帮过她一把,不管出于何种缘由,叶宁对他颇有好感。